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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声史杂谈(八)

(八)唐代有没有相声

相声的通俗解释是有相有声,即模仿动作与模仿声音。然而模仿动作与声音只能算是伎艺,不是反映生活的艺术。民间笑话也不是表演艺术,它是记录下来给人读的,偶然有绘声绘影的对话,还不能说是一种语言艺术。

在戏曲发展成定型的艺术以后,它逐渐脱离百戏的家庭而另起炉灶。六朝与唐代有一批歌舞小戏单独演出,而单独演出的曲艺有唐代的转变、合生,其他说唱还混杂在杂戏里,如段成式在街头听到的市人小说,有的则在小范围的宴席上点缀游戏,或者附丽在宗教性的俗讲与傩戏中,这时期笑的艺术象烧菜的盐,它本身还不是独立完整的演出,正如盐不就是菜。我们只能说菜里有盐,杂戏里有滑稽。
“处处亭台只坏墙,军营人学内家装。太平故事因君唱,马上曾听隔教坊。”(唐代司空图)这是唐代军士在弄假妇人。六代时有弄女儿子的伎艺,弄假妇人如果缺乏比较生动的故事,那也还只是一种伎艺,是近于杂扮的。它有滑稽的 “盐”。

“道吾和尚上堂,戴莲花笠、披襕、执简、击鼓、吹笛、口称鲁三郎矣”。(《南部新书》)这已经有故事情节了,但书上没有写出来。这是唐代和尚运用滑稽来逗笑。

“崔公弦召集家僮,教以诸戏,……数童衣妇人衣……一憧则执简束带。”(《玉泉子真录》)这段记载使我们想到其他疗妒戏,应该都是有笑料的,也是有情节的,是多人的,但不是相声。

“睿宗御安福门,纵观酺乐(温州叫拦街福,东岳神出巡),昼夜不息,阅月未止。”(《新唐书》129卷)这里肯定有滑稽:“唐睿宗先天二年正月十五十六夜,于京安福门外作灯轮,高二十丈,衣以锦绣,饰以金银,燃五万盏灯,竖之如花树,宫女千数,衣罗绮,……装束一妓女,皆至三百贯。……少女妇干余人……于灯轮下踏歌三日夜。”(《岁时广记》卷十)这情况对照宋代的情形,热闹不是“笑声惟是说千秋”(唐诗人张祜咏钵头)所能比拟的了,这些记载透露笑的艺术的消息:不是完整的单独演出,艺人们只能在杂戏、傩戏、队舞、傀儡戏、唱转变等活动中积累招笑的经验。这里面模仿声音与动作的伎艺自然是有的。唐代的“歌偻格”就是模仿鸟的声音姿态的。(明纽少雅语)武则天养过一只会叫“万岁”的鸟,叫乐工谱了《鸟歌万岁乐》的舞曲,由三人化装戴鸲鹆冠起舞。这种鸲鹆舞在晋代是单人舞,谢尚擅长这个舞。《幽冥录》说:六代时候荆州某参军剪鸲鹆舌,教之作人语,吴伟业在《鸳湖曲》诗中说:“雪面参军舞鸲鹆。”我怀疑这是弄参军的一种形式。王国维是以偏概全的。

从《鸟歌万岁乐》的例子来看,唐代是有过模仿声音的伎艺的。应该说作为不单独演出的伎艺,口技是由来巳久的,孟尝君的门客就有以模仿鸡叫赚开城门的。应劭在《风俗通序》 中给“风俗”二字下定义,谈到“俗”字,用声音动作来代表:“俗者含血之类,象之而生,故言语歌谣异声,鼓舞动作殊形。”

这是古籍中最早出现“象生”用语的记载,而且把声音与动作联系起来分析。宋代的象生也应该是包括声普与动作两方面的。

在后面的几章里,我把口技作为相声艺术的起点。就口技而言,我以为唐代是存在这种伎艺,而且应用在队舞里了。这是宋杂剧的前身、基础,萌芽与伎艺的渊源,即唐杂剧。

最后,唐诗人李义山的《骄儿》诗是不应该忽视的:“归来学客面,闱败秉爷笏,或谑张飞胡,或笑邓艾吃。豪鹰毛崱屴,猛马气佶僳。截得青篔筜,骑走恣唐突。或复学参军,按声唤苍鹘。”这里,模仿声音、动作、表演都有了。

我们应该如何来解释这首诗呢?《唐诗选》 把“秉爷笏”解释为孩子执着父亲的手板(笏),模仿傀儡戏中的张飞、邓艾,也模仿竹马戏与弄参军。我想秉笏是弄参军的执简,孩子是从社戏中看到这些人物形象的。这首诗与宋陆游的《春社》写的可能是一回事:“太平处处是优场,社日儿童喜欲狂,且看参军唤苍鹘,京都新禁舞斋郎。”这个社戏里有参军表演,也有舞蹈表演与杂戏《午斋郎》 。

不论怎样解释,李义山的儿子是模仿声音与动作的能手,是业务的学相学声的演员。在他身上看到了唐代笑的艺术的深入民间,看到唐代傩戏与社戏的丰富多彩。这首诗里提到的竹马戏,学张飞邓艾与弄参军,都是饶有兴味的戏剧史专题。从笑的艺术角度来看,只要对弄参军作些讨论就可以了,竹马戏本身与笑的艺术无关,晋时的温州已流行。竹马戏只有作为社戏秧歌的一部分,才为笑的艺术提供了经验。而弄参军,从温州地方志的介绍看来,它象舞判一样作为杂剧的一部分,作为傩戏或社戏的一部分。它是否象王国维所介绍的那样具有与歌舞戏的四点不同,可以暂时不管,但与相声总是很不同的。

唐代的艺术,自然应该以唐代人说的为准。但段安节在《 乐府杂录》里与欧阳询在《艺文类聚》里介绍的参军戏是矛盾的,而且只有段安节把弄参军与前代的罪人戏连在一起。南北朝的正史并没说那叫参军戏。石动筩戏尉景的事,《北史》只叫作“弄痴”。在这些问题得到解决以前,我不认为弄参军与现代相声有什么艺术联系。

唐代笑的艺术躲在唐杂剧的树林里让我们捉迷藏呢,或者说,它还在唐杂剧的母腹里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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